在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住所内,四个刚刚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经穿回了衣服,甘宝宝随便找了件秦红棉的衣服穿上,衣着整齐,但脸上依然带着极度满足之后的潮红色。
赵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装昏迷,女人们把他搬到了旁边的床榻上,还找了条毯子盖着他,却是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们便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红棉向木婉清问道:“清儿,听说你……你打算嫁给这个人?”
木婉此时清思绪不宁,心中不断浮现起与赵志敬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儿。
先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纠缠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恶人捉住,点了麻穴下了春药后关在一个石牢中,牢中还有一个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药发作的时候,也死死的控制着自己躲在墙角落,手中扣着一块尖锐的小石头,暗道若是那男子想过来侵犯自己,便用这块石头刺入自己咽喉自杀。
自己既然已被这赵志敬看过了面容,又不能杀他,那这辈子自然就只可以当他的妻子。
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红棉拉扯长大,相依为命,成长过程中被秦红棉愤世嫉俗的孤僻影响,养成了比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没有半分圆滑。
但这样的成长环境却也让她的心底十分纯真,如同无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事儿。
幸亏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来木婉清渐渐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子里的渴望一波一波涌来,下面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痒得不行,隐隐约约中,那赵志敬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着,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这人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放下心来。
接着,便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觉得下面又胀又痛,但这样的胀痛却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胀痛渐渐变得爽快和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简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飘呀飘,一直飘到那梦幻般的境地之中。
待到渐渐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另外三个熟悉的女子一起与赵志敬淫乱,但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听见秦红棉的问话,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清儿十四岁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看见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杀死他,要不就嫁给他……这人救我两次,我……我却是下不了手杀他了……”
秦红棉也是直性子,皱眉直接问道:“那么你喜欢他么?”
木婉清摇摇头道:“喜欢?我完全……”本来她是想说完全不喜欢的,但话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春药发作时迷迷糊糊与这个男人欢好的景象,那股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让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绝的话儿便说不出来了。
木婉清为人直来直去,知道若这赵志敬真的再与自己欢好,继续为自己带来那种令人沉沦的快感,自己怕还是愿意的,况且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这总是与旁人不同。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红棉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冤孽,自己两母女竟然会同一个人干过,而这人还是女儿心中认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意嫁,他却也未必愿意娶,几天前他说要我等他一年,只怕是託词罢了。但那也无妨,我连身子都给他了,倒也算偿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他若为难,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会纠缠他,就算当年所发的毒誓应验,便让它应在我身上吧。”
秦红棉怒道:“他吃乾抹净便想走人!?怎么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就算我们母女不是他对手,就算全真教势力再大,我也要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让他一辈子不敢见人。”
旁边的甘宝宝插嘴道:“师姊,这到底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啊?”
秦红棉刚才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此时顿时呆了一下,暗道:“甘宝宝这贱人这回没说错,到时候这件事一抖出来,我们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还哪有面目见淳哥?”
虽然心中明白,但此时她心中对甘宝宝又忌惮又厌恶,便冷道:“我和自己徒儿说话,又关旁人什么事了?”
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里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钟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为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钟灵俏脸的小脸立刻佈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着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里湿润起来,连忙捉着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么?”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情激荡,天性中的母爱迸发,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抛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着肚子时的徬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都不告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道:“那,那这些年来,娘为什么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么始乱终弃、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么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着,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系也极好,便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钟灵一听,顿时小脑瓜里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着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着钟灵的秀发,叹道:“本来娘打算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么?”
钟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
钟灵本来拚命摇头不愿相信,但看着一脸正经的娘亲,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紧接着眼泪水便流出来了,俏脸再没有一丝血色。
甘宝宝叹了口气,把女儿拉入怀中,轻声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贵为大理王子,又岂会名门正娶你这样的山野丫头?就像他的父亲,当年说尽山盟海誓,到头来却只会让你伤心流泪。况且,你现在身子已经给赵道长佔了,帝王之家最看重女子贞洁,段誉就更不会要你。”
钟灵六神无主,只觉得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首埋入娘亲怀里,抽泣着,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宝宝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她,本来她说要赵志敬当钟灵丈夫只有小半真心,大半倒是为了要气秦红棉的。
但此时细细想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会受夫家白眼。
而这个赵志敬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身为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出众,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儿倒也不算辱没。
况且这人乃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本钱十足,在床榻之上拥有让女子疯狂的魄力……
想到此处,她那张与钟灵极为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脸顿时一红,显然是想到了刚才大鸡巴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让她高潮迭起的无边极乐。
唯一的问题是全真教教规似乎不允许娶妻,但他既然答应了婉清那丫头一年后解决此事,那便让他一并娶了自己女儿吧。
反正两个丫头乃姐妹,关系极好,一律都为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两个丫头嫁给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乱嚼舌根,那对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却真的是要感谢他呢,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别说钟万仇,就算是淳哥也不曾为我带来这样的享受。
想到此处,眼尾余光不由得扫了一下旁边床榻上的赵志敬,只见薄薄的被子下,胯下那根伟物的形状隐约可见,让甘宝宝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阵酥痒。
只是她马上控制住思绪,暗骂自己一声:“甘宝宝,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岂可像那些荡妇般总想着那般事物?”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会娶我一个女子;而我,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丈夫。若是有别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宝宝看着木婉清长大,知道她虽然有时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却十分善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婉清,灵儿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这个男子所佔,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你若容不下灵儿,那么就等於要你妹妹她一生孤独凄苦,你忍心么?”
木婉清顿时一窒,她就只有钟灵算是唯一的同龄好友,现在更知道她乃自己的亲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来?
这个倔强的傲娇少女玉容上神色变幻,似乎挣扎了许久,终於还是叹了口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志敬啊的喊了一声,却是终於醒了过来。
四女谈判的结果却是比他想像中更好,木婉清和钟灵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手中的。
两个少女不但娇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调教后床上双飞真可以让任何男子快乐无边。
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会把大理皇位传给段正淳,那么木婉清与钟灵自然就是公主之尊了。
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龙八部》中西夏的银川公主招亲弄出了多大的阵仗?
大理国虽然国力不算很强,但与西夏、吐蕃这些国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着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脑残,根本没把自己当皇族,信奉江湖规矩,被段延庆搞风搞雨。
鸠摩智也有国家当后盾不好暗算,但什么四大恶人哪里抵挡得了国家的力量?
收集好情报,看准机会,机关下毒、高手尽出、精兵围剿,别说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都一样死翘翘。
要知道,历史上大理国的疆域面积接近现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万,虽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上的势力可以抗衡的。
到时候把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王语嫣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归胯下,再揭穿段誉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操纵一国朝纲,哈哈。
赵志敬对段誉这么好,却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过现时远远还不到发难的时候罢了。
用一年的时间夺取全真教大权,改教规,娶了这两个丫头,图谋大事。
这时,四女发觉到赵志敬醒来,便也围了过去。
赵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那根又粗又大还沾着女人体液的大鸡巴便晃荡出来,硕大的龟头看得四女心中一颤。
木婉清与钟灵终究脸嫩,顿时啊的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满面羞红的别过脸去。
而甘宝宝与秦红棉也用双手掩到面上,盖着眼睛。
但赵志敬分明看到甘宝宝盖着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条指缝,目光正偷偷的透过指缝盯着自己的鸡巴。
秦红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赵志敬此时才装出完全清醒的模样,啊的一声,狼狈的穿衣,顺便将那瓶阴阳和合散又藏到了怀内。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脸红红的对着他,特别是甘宝宝,心中暗道:“我……我刚才竟然被他的那根东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天啊,我……我到底怎么了……”
这四个女子里头赵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宝宝,各种姿势,甚至还一边用凌波微步一边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完全被征服了。
这时,赵志敬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沉声道:“贫道……贫道犯下弥天大错,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剐,贫道绝无怨言!”
四女连忙手忙脚乱的争着把赵志敬扶起,甘宝宝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过是想救人而已。”
赵志敬一脸严肃,道:“木姑娘与钟姑娘的清白都坏在贫道手上,罪该万死,我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
说罢,竟是抽出长剑,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这下更是把四女吓快,木婉清按着赵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把你当成是丈夫了……你别做傻事!”
情急之下,却是没想到若这个男人真的想自杀,凭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宝宝最是冷静,她道:“赵道长,你冷静点,我们都不怪你,你不妨听听我们的意见吧。”
赵志敬闻言,便放下长剑,满面愧色的道:“钟夫人你请说。”
甘宝宝道:“你之前答应过婉清那丫头,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实赵志敬刚才的表演是过於夸张的,但四女却都不是什么见识广博的女子,却是被骗到了。
若是有黄蓉或赵敏之类的在场,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点来。
赵志敬露出犹豫之色,终究是长叹道:“老实说,当时贫道见木姑娘被那荒唐的誓言所束缚,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之举。只是,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女子名节岂可轻辱?贫道便是拼了被开革出门墙,也一定守诺迎娶木姑娘。”
听到赵志敬的话,木婉清却是觉得心头一松,但又是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么,小女灵儿也於你发生了那事儿,你是否也愿意娶她?”
赵志敬装出惊讶的样子,道:“这……这……钟姑娘……她……她……”
甘宝宝幽幽一叹,道:“既然灵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嫁给别人,若你娶婉清的话,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时便连灵儿也一并迎娶吧。两人不分大小,都当你平妻,这样可好?”
钟灵年纪小,本来就没啥主见,知道段誉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点自暴自弃的情绪,这个时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线木偶般被母亲将她嫁给人,也没有任何反对。
赵志敬自然愿意,最好是连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当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戏,扰攘一阵,终於是定下了一年内迎娶两女的约定。
接着,他说赶回万劫谷去尽量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的矛盾,便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来就置身事外,虽然恨段延庆把木婉清当做筹码,但发生了这么多事,倒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刚才两母女都高潮了好几趟,累得很,便呆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宝宝也留在此处,毕竟现在相斗的双方有自己的丈夫与老情人,自己也不便出面,不去更好。
至於心底深处到底是担心自己丈夫多一点,还是段正淳多一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
钟灵则呆呆的靠着自己娘亲怀里,这一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被告知身世,更被母亲许给了那个夺得她处子之身的男人。
太多太多的事,让她的小脑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赵志敬回到了万劫谷石牢外,却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还在与段氏的人对峙,他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段延庆道:“房间下有地道。”
段延庆顿时一惊,本来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时间他已经颇为思疑了,现在又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上闯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内便只有段誉一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经消失无踪,房间的角落处赫然有着一个洞口,显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庆苦心孤诣才弄出了这样一个胁逼大理段氏的机会,居然鸡飞蛋打,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身子一晃便进入了地道。
看见段延庆突然开门,段正明与段正淳带着家将,突破了其余几个恶人的防守,也跟着冲了进来。
段正淳与家将守住了段誉,段正明和黄眉僧则追着段延庆进了地道。
当他们追到中段,便发现段延庆站在场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尸体。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又有何资格问鼎这大理之主?”
段延庆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释,面无表情,从腹部发出冷酷的声音:“他们帮你这伪帝做事,那便是乱臣贼子,自然该死。”
段正明听到段延庆这样说,自然认为杀死大理三公的就是这个恶贯满刑的延庆太子。
而知道是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钟灵的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
段氏众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於帮段誉解除淫毒,对於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着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么?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为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也颇为精緻,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么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着,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的行为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里,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里了么?”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为什么竟会对毒手药王这么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十年,怎么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讚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靥升起了一丝红晕,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鲨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复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么牛逼,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叹道:“那什么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灵鹫宫的生死符控制着,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缥缈峰灵鹫宫,为众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闲聊,还讚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他芳心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钟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心湖中,荡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
不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着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有程姑娘一人,那为什么你不搬去城镇里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余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么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成功渡过了难关。
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着胡斐在江湖漂泊,直到最后为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为不舍,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着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胡斐与钟兆文。
胡斐与钟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里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钟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着夜色渐浓暗中偷袭,一击得手。
那钟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准,根本毫无威胁。
而且,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荡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着履霜破冰掌,砰的一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着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了。
看着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沉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么,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么意外,所以害怕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么轻易就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
而她的身旁,则躺着一具死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为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
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模样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颇为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人形的样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傢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为何竟对他们夫妇的事情瞭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
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
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薑铁山夫妇震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理身体的练气法门。
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
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几分。“
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么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里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更抛弃了儿子,若没有关系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里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为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么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么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着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均被麻绳绑着,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里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里头的毒粉也全部被冲掉了。
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为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松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么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么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里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着?”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叹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鹊。
薛鹊又叹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里握着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着程灵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阴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处,不禁大惊,问道:“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么!?”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淫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对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
这本是姜铁山为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淫药。
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倒是有了收穫,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历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宋度宗赵?
,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小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鑑》记载,这傢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认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性欲的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拚命的咬着牙,尽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
但很快,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冲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性子颇为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着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双手双脚都用力扯着绳子,绳套摩擦着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为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
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回,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抱着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
早上醒来,便发觉下体亵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拚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为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着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淫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找东西塞进里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着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里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为乾瘦。
但这可以理解,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么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为精緻,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着破烂的乞丐竟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着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噁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於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乳头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能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肮脏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噁心的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肮脏下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噁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呵呵叫着,然后便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噁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着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么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欲火冲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作呕,而乞丐那丑陋肮脏的鸡巴,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
呜……不要……我不要这个乞丐来污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着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着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里,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着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松,但同时那炽热的欲火却终於爆发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着的身子扭动着,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吟着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么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冲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着姜铁山夫妇,他沉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於掌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为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着办事,只知道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淫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薑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抱着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淫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为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为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够冷静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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